文/深圳,子在川上曰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微笑着的表情。
至少,在网线的这端,我是这样感觉的。
有时候写诗,写着写着,就有这种感觉。
再写着写着,感觉就会越来越强烈。
写完了,看着它,
越看就想的越多,就越觉得没意思。
在这个人间,我不知道还有啥。
其实,我什么都不需要。
拥有,会让我感觉更可怕。
说到这里,她再次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
我说完了,该轮到你了。
我们活着,诗歌就活着,这就是存在。
死了,一切就都不存在了。
生与死,存与否,都在我心。
你不是多余的。这个世界
也不会因你的离去而缺陷,
无论你是十万大山,还是亿兆尘土。
心动的时候心动,心痛的时候心痛,
我们这些茹毛饮血的虫子,是过程,
被噬咬时的疼痛和无奈,
更是此后留下的巨大的虚与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