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刘忠伟
小燕子
燕子,剪掉二月的小尾巴
掠过湖面,南方的暖晕开水波
唧唧喳喳的叫声,吵醒岸边的小草
此时,绿多么像一条小鱼跃上岸
似乎是蹦了几下,岸边的柳也就绿了
燕子停在屋檐下,并没有向春天低头
衔住电线上一串音符,弹奏生活的安乐窝
门前的小姑娘捧一本书,朗读春天
花蝴蝶落在她的小辫子上,是春天的蝴蝶结
生活是坚硬的
生活是坚硬的
打掉的牙齿只能往肚里咽
二爷再也吃不下那些硬东西
各种坚果以及排骨,更甚的是春风吹来坏消息
癌长在他胃里,他想了很久
也没想起是什么时候吃下的,但他想
癌肯定是种柔软的东西,不然是咽不下去的
二爷渐渐地骨瘦如柴,但他知道自己此时的身板
依旧像他八十多年的生活那般坚硬
绯闻
杏花有些酸
停在枝上又飞走的鸟说
吻过它的蝴蝶与蜜蜂又说
就连那些望杏止渴的男人也如是说
在一堵颓废的篱笆墙前
一朵杏花犹豫了
只有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才是三月的春风
念
黄昏,要比她的叹息轻
月亮依旧是个梦,未圆
她躲在一枝桃花下,被春天抚养
晚风又吹痛她的眼睛,夜晚融化了
小蜜蜂牵着一朵桃花的情绪,不停地绕
满世界都是漩涡,她是水做的善良人
那点小愁随了风,一会儿远又一会儿近
桃花忽然间落了,她不禁想起小蜜蜂一样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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