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柳诗歌《开与封两题》
《红色的菊花》
红的 耀眼的红
热烈一齐拥裹我的全身
让我嗅着她的气息找寻她的芳香
这个季节是思春的开始
她分布满山遍野的时候
开的花儿很小很小 很香很香
开了又败 败了又开
直到冰雪把她雕塑成一尊神像
天边红了 那是太阳早早升起
有时候太阳落山的时候 天空也会红
这时候 其他的菊花就会暗淡
只有红菊 更红了 甚至红得发紫
娘说 其实她很少看到菊花
因为她常年在屋子里很少出外活动
后来我才明白 只有地里的庄稼熟了
出来活动的人才会越来越多
开启与封存 永远是一个符号
它像一坛陈年的酒 你永远喝不完
坛坛罐罐摆放在那儿 坛口朝天看罐口朝天
流淌不尽的情丝 谈着情说着爱
浓郁的家乡风情 有时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故土亲切 踩着更苏的脚印心里感觉很是踏实
我的风 我的雨 我的红色的菊花
始终陪伴我 过红火的日子
《胭脂河》
那个被叫河的地方是一张历史名片
熏染的胭脂不知道迷乱了多少双眼睛
由南至北的景色 夜话被河水洗刷着
宽宽窄窄的河道 犹如平平仄仄的诗句
乐器曾经敲响一个又一个词牌
影影绰绰 万千物欲此起彼伏
立在街头的牌坊呆呆地站立着
看花昵小轿懒懒地等待它的主人
一群野的孩子 还有狗 互相撕打着
是为了哄抢掉在地上的食物
吆喝与叫卖此起彼伏 码头 河工 烟火 船影朦胧
一些人被另一些人穷光蛋穷光蛋地叫着
此刻 一朵被捏碎的花儿被人扔出窗外
板声响起 还能听到鞭子的声音
欠钱和还钱的故事永远也演绎不完
河流从来没有宁静过 后来变成胭脂色
想必那投河的胭脂早已深埋进地底下了吧
那条河不见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胭脂带走了呢
你若不信 现在它仍然是一个热闹所在
很多蒙着灰尘的故事等着你来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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