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温暖(温秀丽)
[b]生活
一个人不停地翻着书中的故事
故事中的人和事在他目光的逼视下
开始变得躁动不安
不同的人不时地变换着表情和身姿
真实和虚伪穿梭于他们各种交易之中
世界在酒精的浓度里倾斜
是谁弄疼了他们的心
带着面具的舞者疯狂地摆动着腰身
试图用大幅度的旋转摆脱生活的纠结
或卑微,或高贵
在预谋好的无数个场景下
不间断地做着加减法
明暗不定的灯光
叠起的也许只是疼痛和孤独
灯光外,一把褪色的油纸伞遮住
蠢蠢欲动的雨的欲望
荒凉悄无声息地伏进了一个人的梦境
故事的铺陈像一张杂乱无章的剪贴画
挂在黑暗的墙壁上
读不出的颜色静候着
有谁推醒这场喜怒无常的梦
一张张毫无表情的脸,不急不躁地抬了起来
人们总爱用长或短来定义一些什么
像生命,像时间
生活呢
生活的姿势或是水,或是风
或者只是一把掉了一条腿的旧椅子
吱吱呀呀慢慢悠悠地摇啊摇
[b]我会记住你的名字 [/b]
入冬了
雪花来了
我就有了思念的感觉
在久久的等待之后
夜晚已经变得丰满起来
每一节诗歌都被甜蜜地浸润着
不用谁刻意地赞美或者鄙视
轻轻的,我穿梭于生活之中
在爱与不爱 幸福与苦难之间徘徊
雪落之前
我不经意从你绽满鲜花的小径路过
那么多的花像一片闪着光的海洋
温柔的阳光为她们打着各色的唇彩
深深注视之后
我惊诧于一朵瘦俏的蓝色的花朵
竟然独自绽放着
我知道 对于宿命
注定谁也无法改变
就说这朵花吧
只能成为她自己的蓝
不过,既然我经过
我就会记住你的名字
当时间从身边走过甚至飞逝
对于你名字的重
我非常愿意
怀着所有的爱
牵挂
[b]哭泣的煤 [/b]
一块煤的哭泣
在深夜惊醒了我
它说看见自己的生命长度一寸一寸地
在减少
顺着我目光所及的地方
摸到了它冰冷的脊梁
试着擦干它满面的泪
怎料却恣意汪洋
靠着温暖的家温暖的灯光
说着它的温度
惨淡的一笑中
它说它已没了目光
也就失去了语言
更谈不上温度了
我呆在它的身旁
想象不出一块煤的悲伤
不是红色的火焰就是生命的温度和热量么
难道燃烧的火
只是它心头的怨
此生的缘
默默的转身
我帮不了你
握着的十指已经麻木
没有哪一种力量可以展开你手心里的世界
木然的看着你离去
我已辨不清风来自何方
只觉得此刻惊动了世间所有的
寒冷和孤独
[b]无题[/b]
今夜,再次与孤独相拥而坐
雾霭霓虹隐去的城市
到处流淌着细细的,繁花落尽后的忧伤
为复制和粘贴地久天长
我成了这个时代孤零零的讽刺
而你,向失踪的光,瞬间闪过
用尖锐的痛删除隐藏着的温暖
不得不
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放逐
在幽深的,充斥着虚伪的夜中
用墨一样的黑掩饰内心的伤口
像我,从来就是一个想入非非的人
把只是一块无声的,寂寞的,无法表情达意的,
大石头的月亮
拿来承载永恒的,真挚的,深沉的,
爱的流浪者
时间的长臂轻易地就能掀开此生的感伤
一切闪过,匆匆
谁又能记住谁?
谁又是谁的过客?
缓缓的放下
放下曾经心事重重的琴弦
放下如影随形的欲望和疲惫
走进月光,安静的诗中
借清涟之水洗濯蒙尘的心灵
月光不断,柔软着过去了的,
明亮和黯淡
春风青草,暖阳渐多的季节
以一株野花烂漫的姿势
预约闪电和雷鸣
选一种最好的方式
用自己的芳香带着自己飞翔
[/b][/b]
[b]不止一次[/b]
现在 好了
我关上了所有的门和窗
关上了寒冷和雪花
也关闭了自己的想象
你总该告诉我你风尘仆仆的理由吧
你说的那些缤纷的色彩暂时还没有抵达我的城堡
我只听见风不断地撕扯着电线呜呜地叫
看见麻雀身上掉下的三根羽毛仍在挣扎着飞翔
其实,真相并不可怕
倒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有点不合时宜
我需要或者说想要的
只是一片属于自己的绿色
有鸟儿的嬉戏有鸣蝉的弹唱
透过树叶闪烁着的阳光涂满我的屋子
挂在枝头的月色是流泻不尽的诗行
不需要太多
几声鸟鸣一寸月光
一半在梦里一半在梦外
[b]爱的转角[/b]
--给天下所有爱着和被爱着的人
谁的十指相扣
握住了彼此相通的气息
那些芳华和一身的清凉消弭在指尖
若断若续
爱的转角
一只毛毛虫无力说出春天的秘密、燕子的消息
过去的岁月
早已习惯了孤独地抱着流沙样的光阴取暖
有谁终究能穿越一世繁华 等候
缘起缘落
结局 有或没有
都在那里
[b]下一分钟[/b]
---致爱人
是的,下一分钟我哪儿都不去
只窝在你清澈的双眸里
肆意地享受你给我整个世界的温暖
春雪,归燕,桃花红,梨花白
这些美丽的断章
是我写给你一生的诗行
它们趟过心河,缤纷每一个有你的日子
不要忘记
我们约定了前世,今生和来世
别让彼此等得太久
每一个下一分钟都希望牵手
[b]慢一点,再慢一点[/b]
现在,慢下来
脚步、心跳、呼吸、甚至望向对方的一个眼神
风也慢下来了
慢到一声鸟鸣叫醒的春天住进我向阳的屋子
不愿挪步
慢下来,再慢一点
它没有轻重是非彼此之分
就像被点墨洇染了的宣纸的白
黑白分明只是一时的表象
越来越需要慢
一条皱纹里的春秋记着曾经的过往
三千丈青丝的掉落也要一一甄选
三分之一是浮尘
三分之一是俗世
微不足道的仅剩的三分之一还被分离
向前是裸露的思想
向后是苍白无力的语言
慢一点,再慢一点
慢到在生活中非常容易地就能找到自己
慢到幸福从光阴的暗处渐渐升上来
[b]梨花,我用失语的声音呼唤你[/b]
我早已忘记了自己的归期
深陷在若水的柔软里
隐藏起思念带给我的疼痛
一场风穿透尘世的屏障
停止喧嚣,停止走动
端坐在你面前守着宁静
弹一曲云水谣
看浩荡的爱漫过每一寸干净的肌肤
梨花,你不染风尘的洁白迫使我止步
我的月亮不够明亮,太阳不够热烈,我的心
更不够纯洁
即使前世我们彼此相依为命
可今生,我们却只能隔着此岸和彼岸
遥遥相对
你伸出的芊芊素手,我不敢直视
让一滴泪从前世到今生辗转记住你的模样
梨花,我转世的情人
我用失语的声音呼唤你
一缕清风半盏月色再快也快不过流水
深陷尘世,我只能靠近或融入
越来越多的孤独
注定会成为一根根骨刺
刺破白,刺破你和我累世的缠绵和誓言
[b]风中的烟花[/b]
一瞬间的灿烂
燃尽了此生的繁华
仰望的高度和深度
在起点和终点之间失去了意义
烟花不说出 天空不说出
谁又能说出繁华过后的落寞、孤独和沉重
语言已经无足轻重了
痴迷了一生的表演顷刻间低于天空、低于尘埃
低到了大地的核心
也许,这幕后的背叛者
不是风不是那轮清冷的月
恰是黑暗中辨不清方向的自己
风吹落了星星 吹开了滑落在地烟花的残骸
不言错过,不言相逢
此生的等待像所有过往的日子
一页页翻过然后选择遗忘
温秀丽,笔名温暖。本科学历。19岁开始发表诗歌,作品散见于《山西青年》、《山西日报》、《五台山》、《香港新文学》、《天津诗人》、《文学月刊》、《惊蛰》、《朔州日报》、《朔风》、《朔州诗雨》、贵州《石阡日报》、《诗中国》、《当代诗人》、《杯水诗刊》、《北都文艺》等。有诗作《怀想》、散文《花恋》分别获华夏古风杯二等奖和优秀奖。现为《北都文艺》、《杯水诗刊》编辑。如能发表请用温秀丽这个名字吧,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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