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网,先《诗北斗》,而后再去看燕赵诗歌网以及其他;《诗北斗》打开了,有访客徐蕊蕊来过,出于礼貌,回访一下(隐着身的),不曾想一睹了奇女子许多好诗的芳容,顺手拈来一些,大家看看如何~~
简介:徐蕊蕊,85后女子,生性温雅亦叛逆,婉约亦坚定。嗜胭脂,扫青眉,始终坚持自己的文字风格。曾习画8年,酷爱中国民乐,主张灵性写诗,酷爱意境写作与意境小说。著有诗集《诗茵的田野》,散文集《女子与茶》,长篇小说《秘色迷迭》等,所写剧本已被拍摄播出。现居北京。
//喜新
时间比飞鸟飞的还快
春天的绿叶不再爱了
喜新厌旧可不是一种错啊
//思念
思念一个人
就像思念一辆列车
只有一个乘客
只唱一支歌
却把所有的风景都收获
//荒原
床前是巨大的荒原
四面都是风
却吹不散荒凉梦
风越吹荒原越大
我该从哪里下床
我该在哪里梳妆
//一个人的十一月
十一月,有一片黄叶被风吹啊吹。
十一月,是人潮里的十一月,是波涛里的十一月
十一月,是一条颠簸的船。十一月的天空
偷偷下过好几场雨,下得再大,可没有人知道
可没有人知道。十一月有许多风吹过
这些风让我流泪啊,可到底有没有一束风
能把我的长发吹起,能把我的青春吹起,能把我的
十一月吹起,能把我的人生吹起,能在我的
年轮上留下印记?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抱起头
我不知道。十一月,也是卷心菜、西红柿、黄瓜
土豆、菜花、香肠、鸡蛋的交响曲。十一月有苹果
猕猴桃,柚子,香蕉在一起有说有笑。
当别人无法温暖我的时候,我选择自己温暖我自己。
//她被一尾鱼咬死在满月当空
树叶,满腹心事,斑驳陆离的间隙,有光透过。
有几个花苞在一起时笑的开心,可分开的时候雨都下来了。
昨天,我还是站在大河的涛里,今日我在云中倾听风的声音。
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在抓住沙子的时候,能不一声叹息。
所有的风过,雪过,没有花,没有月,没有光点此起彼伏。
她点一点锦缎,点一点年轮,点一点窒息与希望。
她被一尾鱼咬死在满月当空。
可那尾鱼却不是对手,她经常把自己幻想的凄艳,堕落,颓靡,
命运奇特,人际乖张,这所有的暗淡之鱼最后却一一被她
袖间风挥走。一些水涨了之后归于平静,一弯月亮是往中空走的
下不来了,就在那圆满着。一些鸟语,一些花香,蔓延开来,
蔓延开来,在这清新好世界里,你说它香,便香。
不是木乃伊却比木乃伊活的更久,不是金汤匙却比金汤匙尊荣,
那个幻想被鱼咬死的人却终生滋润。一些花慢慢开,一些露珠
渐渐消散,一些晨光都出来了,一些雾,退,退,退。千千葩中
她最殊。说风,有风,唤雨,得雨。说香,便全世界都香了。
说笑,再也没人笑的有她开心。
//五百年后,为了我的英雄,我只身前往北疆(散文诗)
五百年前,我一定是那个站在苏州河畔,手捧书本,身着旗袍,表情娴静,若有所思的女子。
五百年前,我一定有如玉的模样,清水般的目光,一丝浅笑让人心发烫。
五百年前,我的男人一定是一个将军,我落在他的马背上,跟他在星夜奔驰。
五百年前,我的男人也许是成吉思汗的化身,在大草原的辽阔里,我们奔驰嬉笑,牛啊,羊啊,全被我们吓跑了。
五百年前,大草原上他爽朗的笑声激荡我的心田,他的铁蹄啊,踏遍了整个江山。我们每天面对的是大河山川,日月频生。我们的炊烟啊,漂到了山的一边又一边。
五百年前,我的心胸从未如此开阔过,我每天骑着马,挥着马鞭,一驰就是千里,他在我的后面,总是追不上我,总是与我有一步之遥。
这让我全然忘却,我竟是那苏州河畔的血统,我这个南方模样的女人跟随着自己的男人征战南北,如此冲天的豪情,怎会是南方的女儿?
五百年前,我喜欢看我的男人大口的饮水,我喜欢听我的男人铿锵洪亮的声音,我喜欢他爽朗的大笑,粗犷的面部线条啊,勾起了我所有的柔情。
五百年前,我在苏州河畔,被一个蒙古男人掠走,我是被人抢走的媳妇,我爱上了这个苍广粗犷的男人,他就是我的英雄,我爱上了掠走我的北方英雄。
五百年前,我的男人有英雄的血统,细腻的内心,他如此果断,却又如此专情,目光里柔情款款。
带着对我男人五百年的向往,五百年后,我变身成为北方的女儿,出现在北方辽阔的大地上,只为再次遇见我粗犷豪情情又长的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