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桥上的遐想》
我要去黄河的南岸
现在 正走在大桥上面
河水已结了厚实的冰
冰下面仍流淌着湍急的水
我想到冰面上走一走 听一听水声
冰 没有人复杂 与冬天很友好
黄河水流过包头带来了喜悦 安宁
千家万户喝着河水眺望着风调雨顺
有污垢的人赶快用黄河的水洗干净
我还想了金黄的大鲤鱼 泥沙的凶恶
河两岸亲切的玉米和糜谷 船在梦中停泊
千年万年的不息 淘尽了冷暖 恶善
沉稳的黄河与慈祥的母亲联系在一起
就会在冥想生活烦恼无限的时候轻松许多
风刮过来的草香治好了久年不愈的抑郁症
泛白的碱地过滤了黑暗中的恐惧和惊慌
能否把一大块黄河里的冰抱回家中
仔细欣赏夹在冰里面的刚毅和诚实
它们将一颗冷冰的心温暖的平和 友善 温存
《责任与忠诚》
我把山峦记得十分清楚
它离我的距离大于我与儿子的距离
它高大的站在一处就把我震撼的渺小
喜欢与山沉默着对视 它不动声色
我的内心早已沸腾着树 草 岩石和白雪
都与它有密切的关系 为它掩饰粗糙
永远是山的经历只有星星和风知道的详细
支撑着寂静 沉闷 苍茫 孤单和冷静
晾晒在树枝上的微笑沾了我的血液
浪漫隐藏起来之后只出现怀念的静穆
我也背负着像山一样挺拔的责任与忠诚
不像闪电 很像一尺下面埋着的健壮根系
《杂乱》
很难找到惦念的结尾
风一过就想象羽毛的飘散
鸟从巢里出来 回巢就要有收获
掩埋的深井 天空的浓烟滚滚
我把欲望放下优先安排白雪降临
花香在我没有回应的时候已完成了释放
对那些闪烁的星星只能考虑是否孤寂
还有空白的冷 冰无法在阴暗处倾诉
疯长虚伪的时间携着有毒的涟漪
愚蠢的门关与闭都将失去***的火花
只要存在眺望 存在后面的强烈渴求
被太阳照着的暖和渗透进目光和迈步的瞬间
《我喜欢》
只是 我喜欢鸟的鸣叫和它们的展翅
从来就没有限制 鸟也喜欢这样
提供了蓝天 树林 草地 窄的窗台
还有风 四季 不同的味道以及奇特的事件
我不影响到来的冰 沉默的表情 微笑如花朵
一条大河之上载着从此岸抵达彼岸的人群
我的愿望逐个实现 我看见别人的理想也很饱满
从来也不相信忧郁的信仰 远远地眺望高山
血液涌荡 代表着一日的顺利完结
下一日的由信心牢牢掌管
《天堂》
为何不在一个整齐的园子里种植花朵
天一亮你就侍弄它们
累了就靠在园子的门上
听根系吸水的声音 看水渗透的可爱
一天天长大的小苗像小孩子
哪里有悲伤敢来你的心灵捣乱
根本不可能认识忧郁 怨恨 责备
哪一天不想回家就住在园子里
你进入梦乡 月亮凝视你 风轻抚你的周身
花朵 为了不辜负你的勤劳而卖力的生长
《如此觉得》
冰应该急匆匆的开始融化
它的力量其实早已减弱
反光的瞬间被风拦截了大部分
尘埃在冰的上面找到了最好的落脚点
残叶子一直到冰的上面才停止了躁动不安
冰下面的水也不愿意让它覆盖了
天空的记录疲惫不堪 毫无生机
与寒冷的交流即将溃烂底线
远处的目光再转不过来迷恋的顾盼
鸟叫的声音传到与冰相反的方向
春天的想法能够拯救一年
冰的融化是春天塔尖上的光泽
树牵着绿色舞蹈
流水抵达理想之怀的每一处
种子集体播下朝着微笑发芽
《我等来了三场大雪》
我等来了三场大雪
白皑皑的雪丰满了这个冬天
我没有再去树林
也没有怀念南飞的雁
只是久久地凝视雪以及雪上的脚印
听到水结冰的声音
听到风在屋顶上穿过的响动
被我用到诗歌中的字句有点儿焦躁不安
挂在衣柜里的裙子闷的发慌
云朵的颜色深了许多流动的速度慢了下来
我还是不改变在窗玻璃上画图的习惯
边画边想着出现在陷阱上面的诱惑
我用雪的洁白安慰脆弱和懦弱
洁白的雪也掩盖了我的过错和遗憾
雪融化之后 我还会有多少等待十分紧急
《我才醒过来》
我会把一片枯干的叶子揉碎
然后 在镜子里看见我的眼睛里没有光泽
背后的众手早戳破了我的脊梁
我真的应该等待下一个春天
所有在我面前泛着绿的叶子
回敬过来的是冰冷的问候和诅咒的词
我才醒过来了
多么悲哀的叶子 小心谨慎的叶子
它的干枯不是因为自身的脆弱
它也无法找到让自己坚韧的理由
它碎的很无奈也是阳光下面的真实存在
我为何要去揉碎一片枯干的叶子呢
我把我的渺小和卑微直放大到可笑
内蒙古固阳县林业局 徐彪 0142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