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像孩子脸上的雪花
文/河南 徐志亭
柏叶落了一地。金黄的层叠中
一定有我弯曲的影子
小鸟飞去又飞来，它们对我的漠视
加快了秋天的步伐，仿佛寒冬
已逼近额头。打雪仗的孩子
蹲在洁白的童话里，他并不知道
脸上的快乐，很快就会融化
所有的秩序都是完美的
天亮之前，我燃起最后一颗星子
我确信它微凉的余温
有最彻底的闪烁。这是必需的
接下来的白天，会有巨大的光芒
覆盖住眼帘。秩序
是一段钢丝之间的杂耍
有人在鼓掌，有人捂上眼睛
他们各怀使命。走上台去的那个胖子
称赞昨晚猎获的兽皮
这场景，完美得让人心碎
我什么也没说
我说的是午后
桉树在高楼的阴影里摇晃
像醉酒人的脚步
踩出玫瑰粉色的形状
我说的是完美的故事
其中的某个段落
每个词语都在各自的城堡里
述说难言的羞涩
我说的是没有拥抱的相聚
没有哭泣的分离
我说的是平静的空气中
密不透风的呼吸
水蛇穿过瞳仁中的小溪
没有人能彻底的逃过
那一闪而过的眼神
没有人能完整的诠释
那清新中的迷醉
没有人能逐一列举出
大地震颤后那一地破碎
那么多慌乱的面孔
那么多混乱的秩序
那么多凋零中仰视的渴望
那么多噤声后长久的失语
那么多悲悯愁苦的肉体
无法将炭一般明灭的焰火隐匿
他们无法闭上双眼
任水蛇滑过瞳仁中清澈的小溪
河南省新野县农村信用社徐志亭4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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