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子笑
荔枝可以叫妃子笑
杨贵妃享用完荔枝的果肉果汁
还享用荔枝核
把荔枝核含在嘴里
用牙咬在嘴里拿舌头舔
脸上浮现更多诡秘的笑
突然把荔枝核咬碎在嘴里
杨贵妃会笑出声
问题
干干就有问题
想想就有问题
说说就有问题
走着走着，问题跟上来了
就是睡着
问题非得往出钻
问题的钉子都钉满了
并不是全要拔出
继续往里钉。拔不出，烂在里头
难道能离开所有人
要杀掉所有人
所有人的问题都留给自己
把自己杀死
自己就没问题了
各自解决各自的问题
不需要别人，不理会别人的问题
不想叫别人看见自己有问题
身边走着很多人
都很陌生
飞机飞
飞机飞
坐在飞机里我才好像在飞
我亮不出翅膀
但有飞的想法
飞机偶然砸扁我砸碎我
我想我能飞了，自在到飞
比飞机飞得高远
抛下云，飞到飘渺
飞到不想飞都不行
飞机不用做飞的梦
有人老想长翅膀
飞机飞得越高，飞机越在人间上面
一头扎在人间
我是一点儿日渐消亡的人间
秃裸到没能长出翅膀
掰折飞机翅膀
飞机趴窝在地上，飞不了
时间久了，没翅膀的飞机不得不做重飞的梦
看到比我更秃裸的飞机
走在地上
想飞的想法我想杀掉就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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